当我搀扶着已经醉趴的表弟,又一次来到表弟跟陈欣瑶家的2501房门口时,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轻轻按响了门铃,心中满是好奇、期待与兴奋。
陈欣瑶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还穿着婚纱呢?是不是很无助?
我猜她应该会很着急,要不然也不会给我打了6个电话,还发了11条短信了。
我没有回应她。
我知道她不停的打我电话,是她想要那把锁住她贞操带的钥匙,而我却不知道怎么给她。
洞房花烛夜,新娘却被贞操带锁住了下体,这还不是新郎锁的。
你说这要是被新郎发现,那后果…
天地良心,我也不是真的不想帮她解开,只是白天跟着小表弟过来拿东西时,我一时冲动,把钥匙放进她房间的抽屉里了,也可以说,钥匙也算是给她了…
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让她知道自己去取。
如果我告诉他钥匙就在她房间的抽屉里,我就不打自招的表明我进过她家,她只要查到今天有谁进来过,基本上就可以直接锁定我了。
看看旁边的表弟,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这么搞他老婆。
我也是想好心帮一把陈欣瑶,让她能鼓足勇气对风公子说不,能下决心摆脱风公子的控制,要不然,她未来的下场注定会很悲惨。
下药、迷奸、轮奸、调教…
风公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说现在,群里各路绅士也都眼巴巴的望着陈欣瑶这块肉,等着风公子把陈欣瑶调教成性奴、肉便器…
怎么说现在陈欣瑶都算跟我有亲戚关系了,虽然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又不能直接帮她。
一想到陈欣瑶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被那群人渣任意调教玩弄的场面,真他妈的心痛。
给他们玩,还不如让我玩呢。
再看看醉得不省人事的表弟,我都不知道是同情他,还是该生气。
妈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今晚做为新娘的陈欣瑶这么漂亮,还是白丝袜加婚纱呢,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场景,这货竟然喝醉了,白白放过这种机会,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让我能顶替他,替他入洞房,真是活该他老婆被人玩。
也不知道现在陈欣瑶是认命了,还是想到了什么另外的脱困方法。
其实我倒是想她能有别的办法来拆掉贞操带,毕竟我也知道我玩得有点过火了。
这真是要被表弟发现她老婆在结婚当天穿着贞操带被别的男人调教着,这后果是挺严重的。
按照之前我的想法,钥匙我是会在结婚仪式后会让陈欣瑶去取,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告诉她…
所以只能在心里跟她说声对不起…你自求多福,自己想办法吧…
我背着表弟,都按了二次门铃是,却是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2501啊,我没走错啊。
就在我想,是不是用表弟的手指,试下能不能用指纹开门时,门打开了。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门内,穿着一席白色婚纱的丽人,满脸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神情有些警惕。
开门的人,却正是陈欣瑶,可能她以为是他老公回来了,结果开门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男人。
看着陈欣瑶竟然还穿着敬酒时那一身白色婚纱,让我的心猛然一跳。
我没文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美,就如同初见慕容时那样,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仿佛四周的颜色都亮了几分。
虽然我觉得陈欣瑶没慕容漂亮,但是今晚她在白色的婚纱衬托下,做为新娘的她,却是焦点。
不过当他看到我背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表弟,她也反应了过来,招呼我把人放进屋里去。
她…似乎脸上有种如重释负的表情。
“呕…”
就在我正准备把背着的表弟放到客厅沙发上时,只感觉他在我身后蠕动了几下,呕的一下,直接就吐了出来。
一股腐臭酸味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呕吐出来的食物残渣弄得我的肩膀、背后全脏了。
我操…我的衣服啊…
而陈欣瑶可能也没料到表弟会吐,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先拿点纸巾来,先帮他擦下”
“哦…好…”
看着有些慌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陈欣瑶,我只能亲自动手。
照顾过酒醉呕吐的人都知道,又脏,又臭,看她笨手笨脚,还被臭气熏到有点干呕的样子,我只能好事做到底,帮她一起料理表弟。
“吐出来就好了,他醒的话再给他多喝点温水,加快酒精代谢,还能缓解不适”
“你说你这个傻B,今晚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去操,非要喝醉像个死猪一样”。
一边脱掉表弟的脏衣服,一边嫉妒羡慕恨,一边安慰陈欣瑶道。
看着还穿着婚纱的陈欣瑶很温柔的给表弟擦嘴,他有如此贤惠的美妻,让我心痒。
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好,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在婚礼前,听到那个大志哥那群人说的,说要给新娘跟伴娘下春药。
现在这情况,陈欣瑶看样子是喝得半醉了,还喝了春药,婚纱下还穿着贞操带呢…
我不知道还好,这么一想,却是让我心痒难耐,升起各种异样起来。
这陈欣瑶会不会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
想到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家,我按了门铃这么久才来开,会不会在做什么事情吧……
这让我忍不住的用余光偷偷的打量起她来。
认真的女人很漂亮,特别是看着她很认真的样子,在照顾表弟,那种贤妻的表现,让我嫉妒羡慕到头皮发麻。
相比起婚礼仪式上她穿的那套花纹复杂、裙摆蓬松显得雍容华丽婚纱,她现在穿的这套为了敬酒方便活动的轻婚纱,却显得更加的妩媚。
记得跟我在酒宴上,跟我同桌的二个女人在聊天时,说是什么缎面一字无袖披肩婚纱、什么刺绣,说以后轮到自己结婚也这么穿…
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这露肩抹胸的婚纱,陈欣瑶穿上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搭配头纱与白纱手套,让她呈现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陈欣瑶穿着新娘白纱一套就算了,偏偏我又知道在她白纱裙下,她还穿着贞操带,体内还锁着自慰器…
就是不知道大志哥那帮人有没有真的给她跟那几个伴娘下过春药。
但不管怎么说,在我如同开了上帝视角一样,知道了陈欣瑶的秘密的情况下,让我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邪恶的念头在脑中升起,挥之不去,想压都压不下来。
“对了,白天接亲也见过你,之前就感觉你很眼熟,你是……”
陈欣瑶突然问起我来。
“我是黄辉的表哥,你看我眼熟,因为我们前段时间见过,前段时间你不是去慕容家住了几天吗…”
话刚说话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干嘛跟她解释这么详细。
“慕容?…哦!…是了,你是慕容邻居张老板”
陈欣瑶看起来有点迷糊的,却是把我认出来的。
她的慕容家住的时候,跟慕容一起出入下楼搭电梯时,我也假装巧遇了二次,只想看一看晚上被风公子威胁调教的陈欣瑶,在白天是什么表现与表情。
挺有意思的,这女人那种白天与夜晚的反差。
公子这些人竟然这么会玩,在其它男人眼中的女神,像玩具一样被他们调教,玩弄,这些原来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暗网的视频、旗袍女的视频、凌诗雅的视频、陈欣瑶的直播,还有偷窥到慕容生活等等,原来女人竟然还可以这么玩,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女人,在私生活上竟然是这样的,简直是让我刷新了认知。
“真想不到,你还是黄辉的表哥…我还以为黄辉他爸那边没亲戚来呢”
“远房表哥了,之前我也不认得黄辉,你估记也知道,我舅是到他们黄家的上门的,舅在老家也没有直系亲戚了,跟我有联系,还是以前我去帝都是他帮了我一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欣瑶解释这些关系,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说,她听不听得懂,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叫我表哥就对了。
可能是我自报了身份跟来历,陈欣瑶原本有些警惕与紧张的神情,却是舒缓了下来,还顺手拿过一本杂志给自己扇风起来…
她很热?
说真的,能跟这么漂亮的女人聊天,其实也让我心里暧洋洋的,但是也不甚于有这么热吧。
不过我被黄辉吐了一身,今天还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不是聊天的时候,想到陈欣瑶的此时的状态,我是真的不想走…
“虽然有些冒昧,不过能不能借一下卫生间,我用水冲一下就行了”
我指着黄辉吐在我身上的呕吐物说道。
可能是陈欣瑶看我被黄辉吐了一身有点过意不去,跟我道歉后,有点面红耳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犹豫了一阵,倒是同意了,还拿出一件表弟没穿过的T恤杉给我换。
她这么贴心,我当然也要回报她。
虽然我不知道塞在她体内的那个按摩棒还有没有电,毕竟之前在婚礼上,我开了很长的时间。
当着她的面,假装拿手机,手却是偷偷伸进裤子口袋按动了遥控的开关。
“嗡…”
一声细小的马达转动声响起。
按正常来说,应该是听不到的,但是在安静夜晚的房子里,陈欣瑶离我又很近,那种比手机震动还小的声音,却是被我的耳朵给捕捉到了。
“嗯~”
陈欣瑶像是被惊吓到那种,一惊一乍的,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本来正准备递给我的T恤杉,也被她猛然抓紧在手里,然后一脸的尴尬看着我。
“我…我接个电话…”
说罢,她把T恤递给我,提起纱裙,有点匆忙的走进卧室。
我没有那个胆量跟着她进去,毕竟我身上的都是呕吐物的恶臭,总得要处理一下。
卫生间里,当我脱掉被弄脏的衣服裤子,我觉得简直就是做梦一样,有种不真实,虚假的感觉。
满脑子都在幻想陈欣瑶现在在干嘛。
按摩棒竟然还有电,还能正常工作,这让我感到意外的惊喜。
其实比起照片,视频,还是现场面对面来得刺激,她就在我面前,下体里的东西突然的震动,她那一副惊慌的表情,真是精彩。
从开始就对陈欣瑶有非份之想,加上她现在的处境,要说我现在对她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像之前的凌诗雅那种醉得不省人事,或像张馨妍被我下了迷药那样,可以让我任意摆弄。
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却只能看不能碰,真他妈的难受。
虽然我也喝了点酒,但是在冷水的刺激下,也让我清醒了不少,毕竟这不是在拍AV,这要是走错一步,可能真会完蛋。
其实想想,今天是人家大喜之日,虽然让我见到了陈欣瑶那些不堪的过往,但她也不是我可以碰的。
况且刚才我还自报家门了。
虽然现在想到陈欣瑶的事,让我硬得难受,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不能去碰她。
就她现在这情况,我强上她容易,但是事后怎么办,能保证事后让她不追究吗…
我有点惋惜,如果提前知道今晚我有机会来到陈欣瑶的婚房,在婚礼上,就应该让她多喝点,喝到像凌诗雅那样多好,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让我一亲芳泽了…
像之前我上过的那个凌雅诗跟张馨妍,在她们那种酒醉晕迷的状态下,我根本就不用考虑事后的问题。
陈欣瑶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虽然看样子,她有点迷糊,但她又没失去意识。
唉,可惜了…
换好衣服,虽然心痒不甘,但我也想通了,回去吧,我不能冒这种赌上自己人生的这么大的风险。
况且,家里不是还有张馨妍吗,都是自家人,回去给她下药,也能让我发泄一下,还很安全。
反正我也没亏,至少白天的时候,威胁陈欣瑶拿到了她不少的私密照片跟视频,也算留了个纪念。
算陈欣瑶运气好,如果今晚她是醉倒晕迷的状态,那我是一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只是下体硬着,我也不好出去,卫生间里也没有陈欣瑶换下的内衣丝袜之累的能让我发泄一下,只能等它慢慢消软。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后,表弟还躺在沙发上没什么动静,客厅里也没见陈欣瑶。
我猜,陈欣瑶现在一定在房间里忍受着按摩棒的震动吧。
看着表弟在沙发上无意识的动了几下,我心生一计。
“咦,表弟你醒了?什么?水?哦,口渴喝水是吧,哪里有水啊?”我假装问道。
其实我也只是好奇,想看看陈欣瑶的情况,既然决定要走了,我决定吓吓她。
按我的理解,这洞房花烛夜,陈欣瑶这婚纱白丝的穿成这样,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想法吧。
表弟醒来的话,这二夫妻怎么也得睡一起吧,只是陈欣瑶那婚纱白丝下,却是穿着贞操带,用着按摩棒,她要怎么办?
而陈欣瑶也被我这么一叫,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不过很明显,她这时的状态有点不对了,脸色疲倦还有些苍白,眉头有些紧锁,眼睛还有点红。
她不会是哭过了吧,看来她并不好受啊,真不对起了,钥匙我是没办法给你了,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
接了杯水,我摇了摇表弟,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来又睡过去了…”
我无奈的看着陈欣瑶说道。
“给他睡吧,他今天也够累了,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我还是决定回去了。
“哟,都快凌晨一点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道。
反正都要走了,留在陈欣瑶体内的按摩棒,是回收不了了,我趁着在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的时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按下遥控,把强度给调到最大,也顺便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本来我是想录下她的囧样的,不过很明显,这种时候不是可以拿手机出来拍的时机,那我就退一步吧,能录下她呻吟的行了,也不枉费我今晚到此一游,多少也能留下点纪念吧。
在临走之前,我还是看到我想看到的。
陈欣瑶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她弯下腰,手捂着腹部,表情略显痛苦的一下子就坐到沙发上,但却没有呻吟。
“祝你新婚快乐…”我看着她,心里默念给她的祝福,转身走向门口。
我都不敢再多她看一眼,我怕我克制、把持不住。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还好,但是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现在的陈欣瑶,那简直就是要命的诱惑。
就在我正要打开门出去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陈欣瑶的声音。
“张…张海,等一下…”
突然被叫住,这让我一愣,脑海里瞬间转过了无数的想法。
她为什么让我等下?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了?应该不会吧,难道我哪里露马腿了?
有时候,真不能小看女人的,就像那天在火车上,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被柳汐沫当场发现把我找了出来。
如果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怕她喊住我,但我这心里有鬼,被陈欣瑶突然这么叫住我,让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啊…?”
我转过头,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陈欣瑶回应她道。
“有个事情,能不能帮我一下…”
陈欣瑶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看了看醉倒的表弟,像了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犹豫的问我道。
“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看她看着表弟,我猜是不是她要让我把表弟搬到床上去睡觉。
“过…那边说”
她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餐厅。
表弟这套房子是大平层,房子挺大的,从客厅旁边绕过旁边,就是一个开放式的厨房跟专门吃饭的餐厅。
“张海,我知道你住慕容家对面,还是黄辉的表哥……”
听着陈欣瑶突然跟我说这些,让我有点懵,她这什么是什么意思?
“我能知道你的一切信息…”
她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就像激起一道惊天的骇浪,脸上感觉干蜡干蜡的什么?
她知道了一切?
不可能吧,她怎么知道的?
难道这里有监控?
被她看到了白天我进来她家放钥匙了?
要说我送表弟回来,我都是规规矩矩的一派正经,行动与行为上也没有任何的逾越啊。
是,我是对她有邪恶的想法,但那都是想法啊,都在我心中所想,难道她还会读心术不成?
不对啊,我今天所做的,先不说胁迫她都是冒充风公子做的,如果这里有监控,看到我进来放钥匙的话,她应该早就可以拿掉按摩棒了吧,现在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我现在都还能听到那微弱的马达嗡嗡声。
难道是刚才我当着她的面,偷偷按下遥控激活按摩棒的事?被她发现了什么端疑?
我觉得脑子此时却是从来没有转过这么快。
“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有些心虚,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安的问道。
“如果我这么说给你造成困扰,我跟你道歉,但我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算我求你帮我,因为对我很…重要,如果不是我见过你,慕容也说过她隔壁的张老板人好老实的话,我是不会求你帮忙的…”
陈欣瑶咬了咬嘴唇,苦着脸像是有点在哀求道。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噗通,噗通,听到陈欣瑶这么说,我心跳得厉害,看她这么犹豫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最不可能的事情…
“帮我…把…这东西…拿掉……”
带着哭腔,陈欣瑶流着泪闭着眼,把头转过一边不敢看我,而她的双手颤颤微微的掀开起裙子…
之前都是看威胁她拍过来的图片,我都不敢想这竟然还能亲眼看到实物,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就像快要跳出胸膛了一样。
脑袋嗡嗡直响,我不是在做梦吧,竟然…竟然是这个!!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在这阴差阳错之间,却是给她找到了我这个系铃人了…
可能她也知道这种行为很羞耻,所以并没有把裙子掀开很久。
“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当是黄辉给我穿上的,我自己没办法去掉,在旁边的房间里有工具,你看看需什么才能剪掉,就去找,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欣瑶根本不敢正眼过来,侧着脸,失神的一直盯着地上,我看得出来,她脸都红到耳根了。
“所以之前你把我的信息特意提一遍,是在威胁我不能乱说吧”
想到刚才她的话,我有点明白了这女人的用意,我他妈的这是被这女人反过来威胁了?
“你认为是就是吧,如果我这么说给你造成困扰,我跟你道歉,但我也希望你明白,对于女人来说,把这种羞耻无比的事情告诉别人,你以为是我希望的吗,我是迫不得已了”
“既然是你们俩夫妻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我们就当我今晚没来过…”
这真不是我在欲擒故纵,其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是我胆小怕事,也许是我最恨被人威胁。
说出这话,连我自己都后悔,明明这么好的机会…
“你…你不能走,你…你敢走,我就叫人,说你你非礼我…说是你逼我穿上的…”
也不知道陈欣瑶是喝多了酒精这时才上头,还是说逼急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吓得我一身冷汗。
这东西的确就是我逼她穿上的,但我是冒充风公子去逼迫她的,现在她直接就给指出我是这幕后黑手了?我操啊…
冷静…我要冷静下…
她应该是不可能知道我是幕后黑手才对啊,不管从哪里看,在计划开始前,我在脑海中都模拟过无数次的,她不可能知道,在她眼里,我应该就是个路人甲。
她这瞎猫碰到死耗子,这阴差阳错的拿这事来威胁我,结果她说对了…只是这事情发展得真他妈的离谱,我现在就跟在做梦一样。
如果我不是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一定会以为陈欣瑶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在主动勾引我…
虽然这事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只是发展成这样,却是让我根本想不到,这绕来绕却,又莫名其妙的把我给绕了进来。
换位思考一下,也许就能明白她现在的困境了,不过如果把她换成是我,除了连夜跑路,估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吧,不走的话,到时候她老公醒来要做爱,她又要怎么拒绝?
而且像取贞操带这种耻辱的事,其实与其给熟人知道,不如找个不熟的人帮忙。
熟人知道了,说不定会搞得自己朋友亲戚圈里的大家都知道,到时候真的是社死了,离婚可能都是最轻的…
这找不熟、还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来帮忙,就算这个陌人说出去,也影响不到自己的圈子,逼急了还能反过来说对方造谣诬告…
而我可能刚好就符合这些要求吧。
大家不熟,却又不算陌生,我想她也不敢找完全陌生的人来帮她。
况且在陈欣瑶眼里,我又被慕容打上了好人的标签…
所以,我有点明白她现在的想法了。
说出我的信息,是在提醒我,她想找可以随时找到我,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能说,事情发展成这样,可能是多方面的原因叠加在一起,所形成的。
比如陈欣瑶也喝酒失去了理智;也可能是吃了春药,现在药效开始发作,在这种折磨下被迫做出的决定,还有可能怕被老公发现的风险,或她的性观念比较开放,加上又被风公子调教过一段时间,耻辱心与人格已经被磨灭了一些等等的各种原因。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我是要搞清楚,她究竟知不知道我是幕后搞她的人…
“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这不是在诬陷我吗?”我假装着急的辩解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不得不说,这好人、老实人的皮还真他妈的好用,降低女人的警惕性效果显着啊。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陈欣瑶看样子也是豁出去,红着脸咬着牙说帮她,她给我1000块,还警告我说这事不能说出去,敢说出去她不会放过我。
她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威胁我,给我钱,要嫖我的感觉…
妈的,我种话不是应该我说的吗,我反过来被她威胁了?
这她妈的都是什么事啊,直到现在,我脑袋都嗡嗡直响,像在做一个荒诞的梦一样,如果是梦,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醒。
我正愁没机会呢,这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了,还逼着我一定要收下,既然她要作死,在她的胁迫下,我除了顺从,还能干嘛。
呵,陈欣瑶你到时可不要后悔。
就在暗爽付诸于行动的时候。
“啪”的一下。
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她扇了一巴掌。
“你干嘛!”陈欣瑶捂着裙子,指责我道。
“你不是叫我帮你吗,不看下结构,你让我怎么去找工具拆啊”
“那你扯我裙子干嘛”
“不掀开裙子,我怎么拆啊”看着迷糊的陈欣瑶,我强压着怒火说道。
其实我自己也发现,我的表现是不是有点过于猴急了,我不应该主动去扯她裙子的,反正现在是她在求我…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是怕迟恐生变,万一她理智过来了,想想说不用帮了怎么办,难道我要强行吗…
“我…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看着她坚持着最后一丝女人的倔强与矜持,压着怒火的我,心里已经转过了无数报复她的手段了。
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被人这么打脸,她这一巴掌过来,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耳朵嗡嗡直响,力度还挺大的。
如果换个场合,我一定反手就给她一巴掌,但是现在,就算我有无尽的怒气,我也得压着,让着,忍着她,我也是生怕这她这快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一巴掌我记下了!你对我不仁,到时候就别怪我不义。
可能是看到我被打也不吭声,她摆出一付吃定我的样子,开始慢慢的把纱裙收起来。
其实我也看得出来,陈欣瑶的状态好像越来越不对了,迷糊、急躁,脸颊红润,眼睛有点迷离,眼神也飘忽不定起来。
站在那里提起裙子时,身体都有点摇晃的感觉。
“嗡……”
马达的声音,随着陈欣瑶自己慢慢的掀开裙子,变得清晰无比起来。
虽然白天我就威胁过让她自己拍过图片,我也看过了,但是图片再怎么清晰,也不如亲眼看到来得让人激动。
陈陈欣瑶白色的纱裙下,穿一双白色的吊带丝袜,为了固定丝袜,还穿着低腰的蕾丝的吊带扣,而中间最醒目的,就是那条T字形的贞操带,如同八爪鱼一样,二条触手死死的抱着她的腰间,一条触手紧紧扣住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里,还有一个正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虽然被贞操带遮挡着,但是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嗡嗡的声,看着陈欣瑶那颤抖的双腿,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苦着脸在艰难忍受的表情,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心中升起一股如猫挠的奇异感觉,身上的毛孔像是全都打开了,一种幸福无比的感觉在全身游走。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血液都冲向了头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慢慢蹲了下来,让眼睛能跟她下体处持平,以便能更方便的观察。
而更让我性奋的,是她下面那已经肉眼可见的湿润。
她可能也知道她下面湿了,为了防止淫液滴得到处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穿了条三角裤在里面。
按摩棒就像一台小小的抽水机,在洞里不停的搅动着,带出粘稠的淫液把她的下体弄湿得一塌糊涂,内裤已经都湿透了。
贞操带上有很明显的破损与划痕,围腰那里有一段内衬的皮革已经都被剪开了,要知道我交给陈欣瑶,柳汐沫的这条贞操带原来可是完好的,不用说,这些都是陈欣瑶在反抗想挣脱贞操带的留下的痕迹。
我发现慕容也穿过贞操带后,我也在各成人购物平台,还有暗网,跟群里了解了不少贞操带的信息。
我发现,贞操带其实分二种,一种是为了男女间为了玩SM游戏用的,这种材质上基本上要么是普通皮革,要么是普通金属,用一把大点的剪刀或普通钳子,就能剪断拆开,这种基本上在购物平台上都能买到。
而还有一种,是专门为调教或强制调教用的贞操带,材质么要像U型锁那样的防剪钢材,要么就是用皮革包着高科技的金属丝线,这种贞操带用普通工具极难拆解。
就像我捡到慕容穿过那条贞操带,虽然被她用鹰嘴钳给剪断了,但是我拿回来用家庭常用工具,老虎钳来试,光靠手的握力,我都不能剪断那皮革里的钢丝线,更别提一个女人了。
而陈欣瑶穿的这条贞操带,我昨晚从柳汐沫的包里翻到后,我也研究了一下,虽然包在皮革里面不是金属丝线,但却是另一种高强度金属片,同样也都是防剪的。
要知道,这种防剪专门为调教或强制调教用的贞操带,在普通的网站都买不到的,就算能买,最便宜也要上千块,贵的还有上万块的,这种昂贵的定制贞操带,摄像头,卫星定位,远程遥控,体感监控这只是基本操作,不像普通贞操带能走量,几十块钱就买到。
其实没有拆不掉的,再牢固的金属,在角磨机切割机面前,都是小菜,但是你说要让女人在自己身上拿这种危险的工具来切贞操带,那就很不现实了,先不说女人知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就算知道,也没有勇气在自己身上试吧。
用那飞转的切割盘来切紧贴自己皮肤的贞操带,这要是手抖一下,直接就是开肠破肚的下场…
“你看够了没有,这应该挺容易吧,只要剪掉腰间这条,就可以了”
陈欣瑶可能有点不耐烦了,把裙子放了下来,指挥教我道。
容易?容易的话,你早自己剪开了,至于让你下面都湿成这样吗。
本来我想用这句话来反驳她,但想想这鸭子眼见都快到手了,我还是不要刺激她的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完,就让我去另一间房找合适的工具。
其实她跟我一起过去有工具的房间更好,但我发现好像她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双腿颤抖个不停,连路都走不好了。
转过身去拿工具,我才觉得我下体涨厉害,裤子被顶着老高,老二像快要破裤而出了。
妈的,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我能不硬吗,只要是个男人,我就不信哪个男人能在这种场合下能保持疲软状态的,除非有病,不是男人…
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表弟还在呼呼大睡,我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表弟,对不起了,是你老婆不让我走的,是她逼我的,她今晚上我就笑纳了,既然你不能洞房,我来帮你吧,你继续睡吧,祝你好人一生平安。
我也醉过,我知道醉成这样的人,这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起码得到第二天中午…
事情都这样了,我还被陈欣瑶打了一巴掌,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我决定今晚不会放过她的,这事情的可操作空间大得很,特别是我知道陈欣瑶的所有秘密的前提下…
陈欣瑶让我来找工具的房间,其实是书房。
当然,书房只是称呼,里面并没有书,而是放着一些杂物,还有一套很高档的茶桌跟椅子,看来表弟挺会享受的,还整上茶具了。
陈欣瑶说工具在一个抽屉里,我过来的时候,发现抽屉已经是打开了,桌面上,放着几样凌乱的工具,还有一些剪下来的皮革屑。
看来陈欣瑶是真的挣扎过了,奈何还是解不开。
桌面上的剪刀跟尖嘴钳,抽屉里有不少的工具,像螺丝刀跟锤子什么的,还有一把锉刀…
至少在我看来,这抽屉里所有工具,好像都没有能解开那条贞操带的。
我又在四周的抽屉里翻了翻,杂物翻出不少,但没有一样是能用的。
哦,不对,那锉刀能用,只要功夫深,还是真有锉断贞操带的可能…当然,只是可能…
虽然没有合适的工具,我也不能真的跟陈欣瑶这么直说,这要说实话,她说那不弄了,那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希望还是要给她的,其实我也不想真想一直锁着她,让她难堪,这做人啊,也不能这么坏。
要知道解开贞操带的钥匙,就在她的卧室里,要解开贞操带,只要我过去拿到钥匙,解开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况且,这条这么好用的贞操带,我还想着回收呢,真有一天,有机会可以对慕容、凌诗雅下手的时候,也用得上啊。
所以我的计划就是,先用这些工具,假装帮她拆,等我玩够了,再用钥匙偷偷帮她解开好了。
要知道在拆的过程中,少不得会触碰到她,这还是她主动要求的,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她的机会,估记这这辈子就这么一次。
想到这,我全身都热血沸腾起来,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性奋。
管它什么工具,统统都带上,一个一个试给她看,表明我是真在帮她,奈何这东西太牢固。
等我把工具都带过去的时候,陈欣瑶正瘫坐在一张椅子上,紧夹着双腿,身体在止不住的微微发抖,看到我回来了,又强忍着假装没事一样。
“我警告你,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恶心的想法…”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警告,我全当她在放屁。
妈的,她这哪有像求人的态度,如果不是我对她真有想法,我才懒得理她,如果陈欣瑶是又丑又胖的女人,敢这么说,我一定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多看一眼都我都嫌脏了我眼。
还警告我呢,就她这样子,简直是不把我当男人看啊,妈的,像她这种美女,这新娘、婚纱白丝还穿着贞操带的形象,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能说出来,在没开始之前,在她面前,我都在尽力扮演我是个好人,正人君子,受气包男人的形象。
其实对于上不上她的问题,我心里一直都在纠结,但是有时候,真的就是机遇伴随着风险的。
之前我是有想强上的想法,但是在她家卫生间洗了个澡后,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放过她,毕竟想爽的话,家里还有个更安全的张馨妍。
但是随后的事情,却超出了我的想像,我竟然被她威胁了,她不给我走,还打了我一巴掌,这他妈谁能忍。
也许是她那一巴掌所带给我的愤怒,让我变得勇敢了起来。
还有就是我在不经意间所录下了她的威胁我,求我帮她的语音。
就算以后她报警,我用这些,也可以说是她在勾引我,威胁我让我这么做的,信不信我有录音在。
况且她自己都还一身骚,被风公子找人轮奸、调教也没见她去告发那群人跟风公子。
如果她真有那个胆量,我今日也不会假冒风公子的身份去逼迫她,想把她拉出成为风公子肉便器的凄惨下场,我是真为她的遭遇感到可惜的。
我承认,我也是在嫉妒风公子,凭什么他这种人渣就能找到这么极品的女人任他调教,能破坏掉他跟陈欣瑶的关系,我不介意在暗底下使坏。
我觉得,就算我上了陈欣瑶,她也不会把我列为第一报复目标才对,有这些证据在我手里,她要报警的话,就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程度,而是十倍反伤…
这事也是挺矛盾的,我希望她能坚强起来拒绝风公子,但又不希望她把这种坚强用来对付我。
直接强奸她我是做不出来的,毕竟有这些证据在,本来对我有利的,这还要去强上她,那我就变成被动了。
其实强上她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我感觉时机不对,至少不是此时此刻。
我想要让她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妈的,谁怕谁啊,来就来啊。
但是等真正要动手拆的时候,估记她看到我裤子下面顶起的帐篷,开始对我有些防备了。
之前她是直接掀开裙子让我看的,现在却是转过身避开我的目光,拉起裙子后,又用一块毛巾遮住了下体,只露出腰间的部份,让我来操作。
虽然她那腰也挺漂亮的,但是比起之前那不停翻涌着水灵灵的下体来,这在视觉上就差了很多。
就像看试吃时给我上满汉全席,结果点餐上菜时,却都是家常小炒,也不是说这家常小炒就不好吃,但跟那满汉全席比起来这反差太大了。
她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了不是?
这办法都是人想的,我也没惯着她,拿出钳子,夹起腰带,用力向上拉。
这贞操带都是一体的,向上拉就会导致下面紧勒,而陈欣瑶现在这状态,就是在强忍死撑。
我这一拉,她直接就叫出声来,全身都在颤抖,双腿反射般的紧夹在一起。
“能不能别乱动?拆的时候一定会有动静的,你忍不住夹腿还动来动去的话,我没办法拆啊”
其实我也是乱说的,就像我在修电器的时候,当着外行客人的面,能面不改色指着好的电子元件说这东西坏了,要换一样…
这钳子本来就剪不断。
“…你…再试试…我尽量…”
她咬着牙,用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盯着我道。
不过她竟然信了我这番话。
她是不知道,她以为凶狠的表情,在我眼里,却是怎么看都觉得可爱的感觉。
然后我夹着再一拉,她又动了。
很明显,这嘴上说尽量,但她的身体却是很诚实。
“让你别乱动,是怕伤到你,这东西边缘包裹的皮革都被你弄坏了,我这用钳子强拆的话,可能会卷边冒出金属毛刺,你乱动的话,会划伤皮肤出血的。”
这句话也是我乱编的…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要打消她的警惕,首先得解释清楚,我是为她考虑的。
随着我又借着拆的机会,摇晃带子,把她的呻吟都摇出来了,最后她都懒得说话了,只有气无力的嗯嗯的点头或摇头,我怀疑她是不是酒劲上头春药也发作了。
如果说之前的都是前戏,那么我发现,吃正餐,成熟的机会来了。
“你看,你这又叫又动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帮你一下”
陈欣瑶毕竟又不是失去意识,这该演的还得演。
我假装这么跟她解释,实际上,我是想把她双腿抬到椅子上,把她双腿摆出M字的姿势玩玩捆绑。
虽然我不知道她家里有绳子,其实如果想捆绑的话,在没有绳子的情况下,其实丝袜也可以当成绳子用,把连体丝袜或长筒丝袜绕几下,就能拧成一股当绳子,那拉力比尼龙绳都强,而且因为丝袜本来还有弹力,用来捆绑还不会有明显的勒痕。
有些日本动作片,也展示了丝袜当绳子用的实战经验,直接脱下妹子的连裤丝袜,绕过一个固定障碍物后,再缠绕她的双手,就能把人“拷”在那里。
陈欣瑶脚上虽然穿着白色的长筒丝袜,但是我却不舍得用她腿上那双。
白丝腿啊,我都还没玩呢,怎么能脱掉呢。
丝袜这东西,女人都会有的。
白天我进来去她卧室放钥匙的时候,就看到了衣帽间,那里一定放有她的丝袜。
衣帽间就在主卧室旁边。
我运气不错,拉开的第一个抽屉,就抽中了陈欣瑶放置贴身衣物的地方,只是这乱七八糟的,什么内衣内裤袜子都混在一起,看得出来这女人真他妈的懒。
慕容家她放贴身衣物的抽屉,我每次的去她家抽查,那都是分类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以至于我都不敢乱动她抽屉里的东西,生怕被她看出端倪来。
陈欣瑶这,就算是我拿她几条丝袜走,她可能都不知道,这女人跟女人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不过现在陈欣瑶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等下就任我宰割了,我也不用拿她丝袜来撸了。
我翻出三条黑色的连袜丝,准备用来当绳子。
“等下…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她好像知道我的对她做什么了,拼命摇头,挣扎着说不要…
只是这个时候说不要,已经晚了,我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她身体软绵绵的,不知道是我的力度大,还是她力气小,还是说她已经偷偷高潮过了,她那有限的挣扎,根本阻止不了我。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心跳得厉害,但却性奋无比,一只手抓着她那柔滑的白丝腿举起按压在椅子扶手上,并用手肘跟侧身的力量,把她身体压在椅子上让她起不了身,另一只手拿着黑色丝袜穿过椅子扶手,缠绕着她的膝盖。
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感觉…很他妈的刺激,光着压着她,感受着她的挣扎,我都开始硬了。
三条丝袜,就是三条绳子,我快速的把她双腿用M字的姿势给绑在椅子的扶手二边,连带的,她的双手也被我拉了起来,举过头顶,用丝袜缠绕她的手腕,为了防止她挣脱,我还特意加固了,然后把她的双手绑在椅子的顶端。
我怕她大喊,也怕她看我的眼神,并不是因为她眼神凶狠,而是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她的恐惧跟楚楚可怜,在求我放开她…
“啊…不要…你干嘛,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啊…”
装可怜吗?还用这种糯弱的声音,夹着哭腔跟娇喘呢,这只会更让男人性奋好不好。
刚才威胁我的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呢?刚才狠狠扇我一巴掌那种狠劲呢?
这些我全都记着呢,什么复仇十年不晚,有仇我要当场就报!!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她家又翻出一个口罩当眼罩把她的眼睛给遮上。
口塞的话,好像这里没什么合适的东西,拿毛巾堵嘴那是电视上乱拍的,实际上是不行的。
没有口塞,就现场给她做一个。
口塞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小球二边系上带子吗,要说带子,那长筒丝袜不就是最好的带子吗。
我重新回到衣帽间,拉开那个放着她丝袜的抽屉。
在她那堆东西里翻了一下,在一堆丝袜中,找了一条灰白色的中长丝袜。
这种丝袜,通常都是学生妹穿得比较多,搭配短裤短裙小白鞋,再穿上这种齐膝的丝袜,很显青春活泼。
拿在手里,干净、轻盈而柔滑,忍不住用丝袜捂住口鼻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有种女人特有的香气。
丝袜当带子,这带子有了,这口球嘛…
本来我是想找一个圆型的东西塞进丝袜里做口球的,但是这一下子,又找不到,更别说还要大小合适,太小没作用,太大也塞不进她嘴里。
看着眼前陈欣瑶这一堆的贴身衣物,我突然有了想法。
毛巾能用来塞嘴,其实换成别的也行啊,比如她的内裤。
眼前这一堆都是陈欣瑶的贴身衣物,丝袜内裤什么都有。
想到就做,我翻出她的一条黑色内裤,用力的卷起来,然后丝袜先在中间打个结,再把卷起来内裤放进去,再后面打一个结,就行了。
而且这尺度大小还可以调节,口球小了就多塞点东西进去,大了就用力卷,再收紧一点。
不顾她的哀求,我强行把丝袜口塞给塞进她嘴里,丝袜再绕过她的脸颊到脑后调整好力度系好,这样她就没办法吐出来了。
“呜……呜…”(不要这样…放开我)
她也不是没挣扎反抗,只是她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没我大。
看着她这种双腿M开,蒙着眼罩,带着口塞,不停的挣扎的样子,让我感觉全身有股热血直冲天灵盖…
怪不